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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振昌:学高器大 跬步千里

作者:文/朱 旻  来源:  编辑:宗国    时间:2006-03-24    浏览:

中年,是人生的金秋。这一季节里,曾经步履扎实埋头苦干的人,往往能收获最丰硕的果实。我校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带头人姜振昌就是其中的一位。近十年来,他在繁重的教学之余,连续在人民文学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了《中国现代杂文史论》、《经典作家与中国新文学》、《鲁迅与中国新文学的精神》、《缪斯的精灵》、《民国杂文大系》等学术专著和编著,在《中国社会科学》、《文学评论》等刊物上发表了几十万字的论文,多篇文章被《新华文摘》选登。这些著作先后八次获得了省部级奖,其中《中国现代杂文史论》1997年获山东省社科优秀成果一等奖,《< 故事新编>与中国新历史小说》2002年获山东省社科优秀成果一等奖。因为成果丰硕,姜振昌1995年被破格晋升为教授,1999年遴选为博士研究生导师,已独立培养5届博士研究生。在相继荣获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和山东省专业技术拔尖人才称号之后,又被山东省政府授予2005年“山东省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称号,成为全省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唯一获此殊荣的人。 姜教授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起步于上世纪80年代初研究生毕业后,二十多年来辛勤耕耘,矢志不移。他禀性耿直、谦和、认真,又宁静、淡泊,不爱交游,也不与人争一日之短长,喜爱的是默默不语地工作。有人说他好像一条静穆的河流,不管夹岸缤纷山色,也不管日丽风和还是雷电雨雪,只是不舍昼夜、孜孜石乞石乞地奔向自己认定的目标。这正是他成功的秘诀。80年代中期,他选择了对中国现代杂文史的研究,这是一项带有拓荒性质的攻坚课题。为了摸清其资料情况,在经费极为拮据的情况下,他跑遍了北京、上海等地的图书馆,常常一边吃凉馒头一边查抄,卡片写了几千张,在浩如烟海的资料堆中翻检到了三百多本原版杂文集。回校后闭门谢客,潜心阅读、整理,覃思精研,一干就是七、八年。正因为下了苦功夫和深功夫,其专著《中国现代杂文史论》才为人民文学出版社所赏识,并在学术著作出版难的情况下付诸出版。 熟悉姜教授的人都知道,在他眼中,文学研究是一门严谨的科学,容不得半点敷衍和粗制滥造。在治学上,他走的是几代学人为之艰难跋涉的老路,用苦嚼苦吟、惜墨如金形容其治学作风是再恰当不过的了。他最近在《中国社会科学》发表的研究鲁迅《故事新编》的长篇论文,就是经过了近十年的积累、磨炼才完成的。正是这种“十年磨一剑”的精神,使他出手的每一种论著都给人一种理论的厚重感;但他的学术思想却不因循守旧、囿于前人。系统的学院式教育培养了他缜密的学术思维和丰厚的理论积淀;多年来对于研究领域的执著关注,加之有选择地接纳新的思潮新的观念,形成了他高度的学术敏感性,使他的研究每每能站在学术研究领域的前沿,从而形成了独特的学术品格,即史料的实证性和思维的超越性的统一。 姜教授是以鲁迅杂文研究作为自己的学术起点的,这个领域已被学界强手研讨了几十年,然而他却能在此基础上以“艺术理论的哲学基础”发现了鲁迅杂文的“形象化系统”,相当有力地否定了国内外学术界长期存在的否定鲁迅杂文是文学的观点,国内评论界权威人士孙昌熙等认为,这一学说“较有力地反驳了多年来对鲁迅杂文的艺术本质所作出的有相当影响的旧说”,其中对鲁迅杂文中“杂文形象”的艺术本质蕴含、赤裸裸的“自我”表现和“曲笔”议论形式的阐释,都新意迭出。他最近主编的《鲁迅与中国新文学的精神》和围绕国家社科规划课题《百年风旗——鲁迅与中国新文学主流》写成的一系列论文,又从鲁迅与整个中国新文学对话、交融、影响的关系出发,不仅重新解读鲁迅及其作品,有一系列重大发现,而且系统梳理中国新文学的发展主流及其复杂内涵,跃居到了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学术高地的前沿。其中《< 故事新编>与中国新历史小说》、《鲁迅与左翼文学运动》、《鲁迅与中国20世纪杂文》、《议论的“曲张力”与鲁迅杂感文体的艺术特征》等论文相继发表在《中国社会科学》、《文学评论》等刊物上,在鲁迅研究界引起了关注。 姜教授以鲁迅杂文研究作为建构其学术大厦的根基,随之将研究触角伸向整个现代杂文领地,由杂文扩大到散文大家族,然后又扩展到经典作家以及鲁迅与中国新文学主流等。他在这条由点到面的研究路线上,既以拓荒者的勇气奋力登攀,也不断地实现着量的积累基础上的质的飞跃,越来越成熟地体现出其研究个性:注重从凝冻形态的史料中发现问题,洞见规律性的思想,由现象中引出哲学的逻辑结论,达到思维的超越。 现今,姜振昌教授已是著作等身、声誉鹊起了,但他对这些却看的很淡,认为自己的学术生涯充其量只是迈开了第一步,以后的道路很漫长也很艰难,他把目标定在了超越自我、争创全国一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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